2010年6月29日星期二

不能寫作。

不能寫作。已經重在冷氣間,不能去組織寫作這件事了。文學放在我面前是一種無形的煩擾。我不斷地會想起離去的人,我的叔叔。父親說他心裡就像是缺了一塊肉,疼痛在寂寞的時候就會入侵他,然後是兒時的回憶,叔叔的模樣。這幾天雨很大,想起叔叔的墳,不知水有沒有淹,泥工做得好不好。才說好這個月頭就回去看叔叔,沒想到人已經躺在墳裡了,這種心疼,沒有一種文字可以解決得了,它的後遺是特濃的持續,回回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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