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7日星期一

[她在一個永恆的意義上說到達洛維夫人的鮮花]

[她在一個永恆的意義上說到達洛維夫人的鮮花]


伍爾芙是思想
作為高度而非小說家
她下榻於那個叫克拉麗莎的女人身上
許久無法讓我辨別
誰的生活更魅惑
所有通過夏季和冬季的路上
窗格及水槽/枯葉及村莊
人們很容易看到
哭使它受潮。


有人總在打斷
然後她可以用筆沉迷於甚麼之上
她不會說任何一個。
現在世界上說的,他們這還是人哪
沒有甚麼東西不是既稀薄又混沌的
只要如是地知道下去
總能找到這些乾涸的疼處


她覺得很年輕
無法形容的年齡把她切成
像一把刀般通過一切
在同一時間被外界期待後又拋擲
她在一個永恆的意義上說:
/鮮花要殺掉露西了/
投向河水中,尋找石頭的答案
離開露西的窗口
那裏有很多鮮花都沒有名字


由於她看著出租車被出界,出界
遠遠伸出海面及單軌像蛇和龍
集聚了所有極端的凶悍
她一直覺得這是非常
非常危險的生活
甚至一天不說話就睡去了。


她以為自己聰明
還是得把多出的許多不同尋常之事
通過生活方式變得都一無所知
沒有任何語言沒有歷史
她幾乎沒有讀過一本令她感動的書
然而,她絕對的吸收這一切
她不會說的彼得或誰的彼得這些
她不會說對自己說我感到可惜
像水淡淡的浮起後復落
聽不清其間的懸蕩
葉落的季節像她思念的形狀
而她思念的方式大概要
吃掉自己


克拉麗莎達洛維夫人玩弄錯愕的光芒
並同時被環境安排。
當她還是一個小孩的時候
她的身份是一個老太太
她記得並選擇


三十年前,作為一個年輕的女人
一種膚淺的女人游離在兩名男子之間
彼得從印度走到她面前
包圍煥發的日子,野草色的羞愧
沒有誰願意拔掉它
理查德經過終點出現在倫敦
如庭中經年立待的樹
隱抑地吞咽口中。


她多麼袒護這一片大的野草
海洋的一片霧氣就這樣散落在黃昏的街
漸次的開花之後就被漸次的記得
在一種嫉妒中,愚蠢和荒唐不能對比
如果一個誠實可名下兩個詩人的生活
她顯然要尋找到那些發泡水域
以比較出他們眼睛內
已經被稱為全部的那些


雨後的野草膽顫心驚地懸在牆上
沒有觸及任何人內心的荒蕪
鐘聲早已置換鳥鳴或被鳥鳴所驚
光像過時的風吹拂著達洛維夫人的頭髮
蠢動上牆,詩般的興奮
如放棄或破裂,一些感覺如被蹂躪
處於這樣的環境何其陌生
或將它與任何一個人並置
發現詩人的生活和死人的生活差別無幾
她的唯一是不知道這一切已經發生


伍爾芙爆炸出兩個世界的光明
一邊的黑暗從另一邊照出一半亮澤
不能不換個地方看看
那條河養了一條孤獨終生的魚
她得到石頭換到了
我的安靜與躁動。


2008.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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