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28日星期四

不會完成的練習

去年寫的16首,大部分現在已經不喜歡它們了,很幼稚當時會這麼寫,那時候聽著音樂在一天內把16首寫了出來的,現在覺得不好看是因為已經不會這麼寫,再這麼寫我會極度沮喪。但它屬於我去年的夏天,這些詩有它們的責任存在,每每就是它們會影響到我,要不是如此我可以毫不留情地砍掉,就像幾年前一樣砍。寫詩於我是不會完成的練習,永遠是一個練習而已,我只能接受練習這個意義。誰敢說他已經是大詩人誰就是在殺死自己,誰不想改變誰就是在背誦滿足的秩序。你可以不用去說服任何人,因為你寫自己的生活在自已的視聽裡,寫它在無效的虛設裡,你要別人承認你的生活是因為你把自己的生活寫錯了地方,找錯了地址,叩了別人的門。我的生命線有多長,我就寫多長的詩,哪怕我知道它很會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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