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馬佐夫兄弟
這陣子《卡拉馬佐夫兄弟》我看得全身都熱起來,也是一個大家庭的種種矛盾。今天訪問笛安時,她冷不防就提起它來,令我異常興奮,她是這麼說的:「《卡拉馬佐夫兄弟》,那是神作,是我心目中最偉大的小說之一,一個作家此生應以寫出一本像《卡拉馬佐夫兄弟》這樣的小說為自己最高的要求,如果沒有的話我會覺得這個作家有點怪怪的,我對杜斯妥也夫斯基的喜歡是到了一個這樣的程度。看《罪與罰》要早一點點,但我最喜歡的還是他的這一部絕筆,寫完不久就去世了。那個小說我覺得該說的都說了,對人生來說它是甚麼都有了。」完全是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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