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6日星期五

冬至第二天

冬至第二天,父親不小心一跌,兩肩的韌帶就齊齊地斷了,大半年過去,到昨天才完成第二次手術,除了忍耐疼痛,還有公立醫院漫長的排期,還有不耐煩的、對著電腦比對著病人還要多的醫護者,之外,思考的唯一問題是有關生命的蘊涵,喃喃地想。我覺得父親的心理環境,吵鬧起來的時候,通常是與真實的疼痛脫離的,是一種我只能想像的疼痛,特別蒼老,不像他的五十歲。探完父親回來,他精神還挺好,我很想和他再談長長的話... ...長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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