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28日星期五


  

我知道這有點少年輕狂但卻是一直心中在想的話。

詩應該是個人的。但我們又無可避免要接受種種的批判。這一方面由於我們自己想獲得一些什麼。另一方面,也由於生存於這個圈子,無可避免就要被判斷。我們其實認為這是沒必要的,當試過了,就知道一直盲目追求是多麼的沒有意義,因為文學本身就是生命。當我們也無可避免地陷入了一種盲目的處境時,我們開始反思寫作的意義與動機原本是甚麼的時候,便發現曾經追求的是多麼的空洞虛無,這一種迷失實在可怕。創作,應該是為了對自己負責,而不是對別人負責。在我們參與過之後便應該離開,不要被別人審判,要自己審判自己,因此,當在適當的時候,我們將會謝絕一切比賽與文壇的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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